凌晨两点啦,台灯在草稿纸上投下那晃悠的光晕。小林啊,这都第三次撕掉物理试卷了,跟疯了似的。咨询室玻璃窗上,映出他缩成一团的影子,就像团被揉得乱七八糟的纸。咨询师郭利方呢,轻轻转动腕间的檀木手串,嘿,就这动作,让少年绷得紧紧的肩胛骨一下子就松下来了。
小林突然开口说:“您闻到焦糊味了吗?”那声音啊,跟生锈的门轴似的,嘎嘎响。郭利方心里明白,这焦虑啊,开始具象化啦。她打开抽屉,拿出薄荷糖说:“有时候焦虑会装成嗅觉,就像你闻到根本不存在的火苗。”少年一愣神,咨询室的空气都开始流动起来了。
这咨询师啊,秘密武器都藏在那些看着随意的物件里呢。要是焦虑变成“胸口压着千斤重的书包”,她就掏出毛绒玩具,让来访者“给书包减负”;要是失眠像黑潮一样把思维都淹没了,她就引导人想象“把失眠装进漂流瓶扔回海里”。这些操作啊,让咨询室跟魔幻现实主义电影似的,来访者总能在某个瞬间“噗嗤”一下破涕为笑。
有个高二女生攥着诊断书,指甲都在纸面上划出月牙形的痕了,还说:“妈妈说我太矫情。”郭利方直接把诊断书折成纸飞机,说:“焦虑不是勋章,也不是原罪。”纸飞机撞到墙的那瞬间,女孩眼里的防备一下子就松动了,开始讲数学竞赛失利后,大半夜用圆规在手臂上画函数图像的事儿。
在咨询记录本上,郭利方用不同颜色标出来访者的焦虑形态,有人像被暴雨淋透的蝴蝶,有人像困在玻璃迷宫里的甲虫。她发现啊,最有效的治疗不是把焦虑消灭掉,而是教他们跟不安和平共处,就像教溺水的人在漩涡里呼吸一样。
当咨询结束的提示音响起,小林把揉皱的试卷重新铺平。郭利方递给他一包种子,说:“下周带着它来,咱看看焦虑在土里发芽啥样。”窗外梧桐树影晃啊晃,少年低头看着种子包装袋上的向日葵图案,第一次露出了释然的笑。
青春里的焦虑就像调皮的小怪兽,咱别害怕,学会和它相处,生活总会好起来的!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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